原文(第一章)
道可道,非常道;名可名,非常名。
无名天地之始;有名万物之母。
故常无,欲以观其妙;常有,欲以观其徼。
此两者同出而异名,同谓之玄。
翻译
可以表述出来的“道”,就不是永恒不变的“道”;可以命名的“名”,就不是永恒不变的“名”。“无”是天地最初的本源,“有”是万物产生的根本。因此,通过“无”来观察它的奥妙,通过“有”来观察它的边界。这两者虽然名称不同,但都来源于同一个本质,称之为深奥玄妙。
第二章
天下皆知美之为美,斯恶已;皆知善之为善,斯不善已。
故有无相生,难易相成,长短相较,高下相倾,音声相和,前后相随。
是以圣人处无为之事,行不言之教;万物作焉而不辞,生而不有,为而不恃,功成而弗居。
夫唯弗居,是以不去。
翻译
天下人都知道美之所以为美,那是因为有丑的存在;都知道善之所以为善,那是因为有恶的存在。所以有和无相互依存,难和易相互成就,长和短相互比较,高和下相互映衬,声音相互和谐,前后相互跟随。因此,圣人以无为的态度处理事务,实行不言的教导;让万物自然生长而不干预,有所创造却不据为己有,有所作为却不依赖,成就了功业却不自居。正因为不自居,所以他的功绩不会消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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